C12018V2,FlexGrid分组后，字符型不能显示在分组栏上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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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题，C12018V2,FlexGrid分组后，字符型不能显示在分组栏上吗？
意思是：
比如一张单据，主表：单据号cvouch_no，单据日期ddate，供应商 cvend ，子表，单据号 cvouch_no，货品编码 citem_no，货品名称 citem_name，数量 qty，单价 price，金额 amount，注：上面中文后面是列名。
一张单据，会有多行货品，关联查询后，用FlexGrid进行分组显示，发现日期和金额这种格式可以，但我希望在合计栏，字符型也能取其一，但好像函数的max等，对字符型不起作用呢，如下：

int A=fg1.Cols["amount"].index;  //金额列，因为担心用户会拖动列调位置，所以这样取
fg1.Subtotal(AggregateEnum.Sum,0,-1,A,"总计"); //可以，这个所有单据的总计金额
fg1.Subtotal(AggregateEnum.Sum,1,fg1.Cols["cvouch_no"].Index,A,"单据小计");  //可以，按单据号分组，每张单据也有一个合计行

//以下不行，在合计行上为0
int V=fg1.Cols["cvend"].index;  //字符列供应商，因为担心用户会拖动列调位置，所以这样取
fg1.Subtotal(AggregateEnum.Max,0,-1,V,"总计"); //
fg1.Subtotal(AggregateEnum.Max,1,fg1.Cols["cvouch_no"].Index,V,"单据小计");

我希望的是，合计行上有内容，这样在网格折叠只剩合计栏后，仍能很快看到哪一行是哪张单据，能看到主要内容，比如，供应商，但发现，对于字符型，Max等都不能正确取值，FlexGrid就是这样设计的？不像SQL一样，对字符用Max也可以？或者能有个AggregateEnum.TopOne或AggregateEnum.Laster这样的属性，也行啊
难道得用FlexGrid的Tree功能实现？